不然他玩不爽。

萧芸芸很大度的允许：“问吧。”

苏简安故意沉吟了片刻：“其实，比一半还要多一半！”

“住院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”医生沉吟了片刻才接着说，“但是，其实还没有太大的必要。江烨的心态很好，如果他不想住院的话，可以继续正常生活一段时间，到了第三、第四阶段再考虑住院的事情。”

苏韵锦接过来，看都不看一眼，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。
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

“越川，”苏韵锦看着沈越川，“是不是很恨我？”

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苏韵锦喝了口咖啡，“我要的是他从小到大的资料，包括他在哪里出生、哪里长大、在哪里就读什么学校、成长过程中经历过什么大事、血型生日等等，统统都要。”

说完，也不管沈越川和萧芸芸是拒绝还是接受，两人头也不回的上楼。

江烨怔了怔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沈越川扬起唇角：“你在心外科天天跟人的心脏打交道，现在，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心跳？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想象了一下穆司爵知道真相的表情，深有同感的点点头。

苏亦承笑了笑：“何止，这个答案我已经想了三年了。”

沈越川关闭了邮件通知，想了想，连电脑也关了，走到客厅的阳台上去抽烟。

“……今天晚上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摸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明天就去跟你表姐夫说，你不许我再熬夜了，让他少给我安排点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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