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秒,但也仅仅是一秒,旋即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,继续解决蛋糕了。
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
“唔……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,把温水递给她:“以后不骗你了,听话吃药。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苏简安小脸通红:“我去端菜。”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