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别人好像都没有办法呢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先别慌,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。”
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正想上去捂住洛小夕的嘴巴,她已经脱口而出: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忍住,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。
“为什么要叫他进来啊,他当司机送我回来的而已。”洛小夕表示嫌弃,走到爸爸身边去,“老洛,这不是你去年种的茶梅吗?开了啊!”
她没有注意到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起了唇角,那抹笑分明是愉悦的。
“你回来了!”她顿时又像充满了气的小气球,飞奔下楼,惊喜的停在陆薄言跟前,“不是说不回来了吗?”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这些细节,其实都能感觉出苏简安对他的喜欢,但他却选择了忽略。
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