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

“难道我白来一趟？”严妍不悦的挑眉：“每次碰上事情，你都这样说，在你眼里，我是没法把事情解决好的，对吗？”

虽看不到里面的人影，但说话声音却听得很清楚。
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
“……”

她要学的，还多着呢，如果以白雨太太为标杆，她就更需要成长空间了。

齐茉茉能甘心用自己烘托严妍吗，当场撂挑子对自己的形象有影响，只能故意找茬了。

祁雪纯正在理顺自己的头发。
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程木樱点头，“你稍等。”

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
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晚餐开始时，欧飞的大儿子忽然举起一杯酒，大声说道：“你们知道这杯酒里放了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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