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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有能力窥探程子同的底价？除了子吟也没别人了吧！
季森卓！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。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，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
符妈妈点头，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她急忙躲开，子吟却发疯似的不依不饶。
“你经常来喂它们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想了想，没必要不理会他，她不是在跟他闹别扭。
她沉默的抿唇。
因为严妍认识她这么久，从来没见过她有哪一刻，像现在这样不自信。
那样的话，她的羡慕岂不都被他看在眼里？
他发现，那些画面里没有
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，他心里涌起的那一丝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