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,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,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,他来到婴儿房,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 “需要什么意义?我高兴就好。”她恨恨的说。
满床的大红色更衬得她皮肤白皙,加上她面无表情,竟有了几分冷艳的味道。 “就是不想看到你。”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也回头。 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?”莫小沫讥笑,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,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?”
司俊风略微挑眉,算是肯定的回答。 “司俊风,司俊风……”她想找自己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