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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，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，尽管联系我。”
康瑞城十分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，笑了笑：“不用急，穆司爵的末日……不远了。我保证，我会让你亲手结束他的生命。”
这么多天过去，萧芸芸在病房里看见她时，那句脱口而出的“佑宁，你最近怎么样？”依然温暖着她的心房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苏简安说：“打给你之前，我给她打了个电话，她的声音很不对劲，说着说着甚至彻底没声了，你查一下她在哪儿，我怕她做傻事。”
归根究底，沈越川只是不希望她难过。
“唔……穆司爵……”
萧芸芸这时才明白，自从跟她在一起，沈越川一直小心翼翼，一直权衡着怎么把对她伤害降到最低。
苏简安愣了愣才回过神，“啊，是。”
萧芸芸怎么都想不起来苏简安回去了这件事，抓了抓头发：“我吃断片了？”
萧芸芸不愿意就这样妥协，接着说：“院长，别说八千块，就是八万块，我也不会心动，我根本没有理由为了八千块钱毁了自己的声誉和未来。”
可是他是有底线的林知夏不能对萧芸芸造成不可逆的伤害。
康瑞城沉思了片刻，“他们会不会把线索留在萧芸芸身上？”
沈越川也没再说什么，走过来抱起萧芸芸，回房间。
可是，萧芸芸不信，也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