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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思睿忽然笑了笑，“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严妍真想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脸上，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，妈妈还要治病，她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。
化妆师说要帮她卸妆，她婉言谢绝了。
或许他很奇怪，这个虽然漂亮但看上去很正经的姑娘，为什么要去那么乱的地方？
“茶几拉近一点。”他又吩咐。
众所周知，工作的病房等级越高，薪水就越高。
严妍微微一笑，目光却那么冷，“程奕鸣，孩子已经没了，你不用再被我栓着了。”
“你流血了！”她这才发现程奕鸣的手臂有鲜血流出。
她留了一个心眼，默默坐到餐桌前吃包子。
严妍也不着急，冲不远处的程木樱使了一个眼色。
“你……”她早该猜到他有心捉弄，“你这招太老土了，下次换点新鲜的！”
医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，其实再电击，似乎也没什么意义……
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，抬起双眼看她：“严老师，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，是一个坏孩子吗？”
严妍微愣，“只是更紧张，不是更喜欢吗？”
剩下的话，他不说，白雨也能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