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先休息一会儿，程子同说晚点一起吃饭。” “接我需要给季森卓打电话？”

令月点头，“子同是她的儿子，她但凡有什么留在世上的东西，一定会留给他。” 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 只是她没想到，他这么的直白，让她想躲都来不及。

符媛儿放下碗筷，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。 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两人来到一个安静的拐角，符媛儿问道。

符媛儿挑眉：“于小姐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 程奕鸣的声音顿时大到全场人都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