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走神到这个地步了。 “刚才在程子同面前故意说我们在相亲,就算是帮我了,现在又想拯救更多的人了。”
“无所谓你怎么想,”符媛儿无所谓,“你来应该是有话跟我说吧,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 他将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,手里拿上一束新鲜的百合,沿着山中小道往山顶走去。
“好好拿着,这是你最后一次靠出租车赚钱了。”程木樱骂完,甩身离去。 “不想惹麻烦,就让我走。”她推他,他不放,一不小心她又撞到了墙上。
留下程子同独自站在原地。 她准备去搭出租车了。
没几天A市的富人圈传开这样一个小道消息。 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符媛儿好不容易才推开程子同,还以为可以马上上车走,这下要被他再次抓住了! 程木樱讥诮着冷哼:“怎么,怕破坏你痴心人的人设吗?”
“我很好,现在就等着卸货。” 以前,她也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表现。
“你慢慢猜着,我得去卸妆了,拜拜,”挂断电话之前,她又强调了一句:“你别忘了,明晚上程子同来符家找你。” 她想起过来之前,严妍对她的叮嘱: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,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不爱她的,她挥别起来没那么难。 符媛儿排了四十分钟的队,终于买到一份,她提着盒子往回走,走过小区入口时,瞧见路边停着一辆豪车。
“慢慢找,一定能找到的。”符媛儿平静但坚定的说道。 “符经理,”助理走过来,小声说道:“嘉宾都来得差不多,可以上台了。”
“多吃点,”于辉给她夹了好大一块鱼,“心空了,胃再是空的,真没法扛过去了。” 好丢脸。
刚走进别墅,便闻到一阵烤鸡的香味。 **
“给我拿一套睡衣吧,我想洗个澡。”她接着说。 整个车内弥散的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,她被这种气息包裹,仿佛置身在他的怀中,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的,都是曾经和他的那些亲密画面。
起码等妈妈气消一点再说。 然而第二天,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,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。
下午她安排了两个采访,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。 “别发愁了,”严妍知道她担心什么,“就算你没能完美的完成计划,程子同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名字叫符媛儿。” 程子同略微勾唇: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,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
“滚蛋!”她推开于辉的手。 但是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她脸,她不仅放不下,见到他还会很难受。
说完,她又喝下了一杯。 这时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。
她泄气了,拿起电话准备接听,电话铃声戛然而止。 严妍腹诽,看着身体挺强壮的,说几句话就累了,原来是中看不中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