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沈越川的攻势太迅猛，萧芸芸的反应突然就慢了半拍，“你管这么多干嘛？”

康瑞城放心地笑了笑：“你想什么时候去，就什么时候去。”
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半晌：“也许。”

他只知道沐沐是康瑞城的儿子，而他，不允许她因为康瑞城的儿子难过。

沐沐侧过身，看着周姨，一直没有闭上眼睛。

“只要我不犯规，我想挡着什么都可以。”穆司爵挑衅一个四岁的孩子，“有本事你反过来挡我。”

许佑宁牵着沐沐走过来，叫了阿光一声：“我想和你说点事情。”

周姨叹了口气：“把我们带进去的时候，康瑞城蒙着我们的眼睛，我对A市也不熟悉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不过我们住的地方很老很旧，房子建得倒是很好看，像那种保存完好的老房子。我听玉兰说，我们可能是在老城区。”

沈越川严重到随时危及他生命的病情，就那么呈现在她的眼前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他的目光像窗外的夜色，寒冷，漆黑，深沉。

周姨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，何叔只好如实告诉康瑞城。

“小鬼。”穆司爵扳过沐沐的脸，看着他说，“我和你，是男人之间的竞争。你哭，是认输了？”
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‘小穆司爵’不是我一个人能培养出来的。”

“咳！”洛小夕用手肘撞了撞萧芸芸，“你和越川，你们……？”

穆司爵一只手还搭在楼梯的扶手上，他往旁边跨了一步，长臂和身体一下子挡住许佑宁的路，沉沉看着许佑宁：“什么意思？我对你而言，挑战难度比一个四岁的孩子还低？”

穆司爵隐约猜到许佑宁失眠的原因，脱下外套，轻描淡写道：“我没事。”声音里的不悦已经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