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心病需心药医,但也可以熬过去。
但此刻朱先生却回避着她的目光,不知道是在忌惮什么。
等到第二天上午,终于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。
程子同不由分说,伸臂搂住她的肩头,一把将她压入怀中,快步走出了夜市小吃街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:“我带她进去。”
“砰!”话说到一半,她突然听到一个很沉很响的声音。
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,亏了也就亏了,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,这些天以来,债主们一直在催债,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比如这一对中年夫妻就有一些典型性,丈夫流连会所,妻子则喜欢保养,足迹遍布各种美容院和养生馆,要么就是健身房。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,总算开口了,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,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,你心里该有数了吧?”
她的声音落下后,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**
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绝不能让这两箱子东西离开程家,如果让程子同知道了,他该多扎心。
“不用了,我已经安排……”
没办法,谁让程奕鸣最可疑。
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
那天晚宴上还对她嬉皮笑脸呢,转过头就成这模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