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和程奕鸣在东半球弄了一个矿，”符媛儿悄声在严妍耳边说，“前段时间我跟程子同去了一趟，从矿里带出来的。”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快步冲出会场四下寻找。
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
“你爸？”众人诧异。程奕鸣毫无动静。

“……东西就放这里，谁也想不到……”“我连累你了。”严妍给朱莉递上热毛巾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严妍。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