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

“李婶，你没事吧？”严妍扶起被他们推倒在地的李婶。

严妍一笑，怎么的，他还要去报复对方吗。

他转头看去，不由神色一怔，竟看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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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申儿已经睡了，等明天，她去申儿家看一看。

“出去时请顺手锁门。”进家里后，祁雪纯交代一句，便走进自己的主卧室，把门关上，不再搭理他。

“我知道，他要拥有足够多的股份才行，”六婶忽然戒备的看了看四周，确定病房外没人听墙角，才压低声音说道，“我打听过了，现在程俊来手里有不少股份，只要他能将股份卖给奕鸣，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，请便。

“胡说什么！”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，“你离开我试试！”
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严妈微愣，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

“你睡吧，我去买早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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