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不会安慰，只能递纸巾，“你别哭啊，有事情我们就好好说事情，发泄情绪能解决什么问题呢？”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，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，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，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

否则韩目棠的说法得不到证实，司俊风就不会相信他。妈妈还有一张卡，但里面的钱不多，只能先将医药费续上一点。

她看了一眼腕表，“我要回去了。”祁雪川借着散步的机会来到农场后山，莱昂已经在等待。

祁雪纯惊愣不已，“你……农场的事……”祁爸放下电话，长吐了一口气。
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司俊风二话没说，将手机放回口袋，真伸手一朵朵摘。

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祁雪纯瞟了一眼花园里盛开的月季，顿步朗声说道：“道歉没那么容易，先送999朵玫瑰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