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就是这个原因，映在她瞳孔里的康瑞城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
对她，沈越川一向吝啬自己的温柔。以后，他的温柔也会只给林知夏一个人吧？

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来，萧芸芸看见自己发红的手腕浮出淡淡的青色。

唯一的可能，就是为情所伤了。

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，陆薄言敲了敲玻璃门，走进去。

“在机场认出你来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做好留在A市的准备了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你在哪里，我就方便在哪里。越川，这一次，我不会再像二十几年前那样留你一个人了。”

医生架不住萧芸芸的哀求，问了几个问题，确定她只是需要安眠药辅助睡眠，而不是有其他倾向，这才敢给她开药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，避开萧芸芸的视线，不答。

很难得，今天可以准时下班。

她想也不想就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？”

穆司爵觉得可笑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，一脸迷茫，“啊？”

顿了顿，她又甜蜜的微笑着补充：“因为他懂我！跟他在一起，我很开心！”

师傅叹了口气：“我不会安慰人，我只能告诉你：这个世界上，有人正在经历比你更艰难的事情、更大的伤痛。”

这一次，两个小家伙很乖，没有哭也没有闹，就像知道不能打断爸爸一样。

这姑娘怎么……阴魂不散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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