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越是这样，她越觉得里面有问题。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？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，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，都在这张内存卡里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

“我们查出来了，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，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

他扭头瞧见程申儿站在酒店门口，瞬间明白祁雪纯为什么火急火燎要走了，把空间留给他和程申儿……她欣然应允：“强哥介绍的，有优惠吗？”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，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
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，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。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，程申儿没走，在外焦急苦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