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时头太疼又晕了过去，她不想司俊风担心，所以再也没去过。比如说这次可能不是意外，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等等。

“说了什么？”他也由着她。但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
医生凝重的点头：“像他这样的，看着没病，但一查就可能是大病。”“借过。”祁雪纯没空搭理她，匆匆往前。

韩目棠摇头：“老一套不代表不管用，而且以我的临床经验，美好的记忆不只是留在大脑里，还会留在身体细胞里。”她忽然很期待，能跟他一起执行任务，必定事半功倍。

“跟程家有什么关系，”她翘了翘唇角，“给我的请柬八成是程申儿偷偷塞进去的。”祁雪纯一愣，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……泪光。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云楼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