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，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忽然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。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

“你是清白的？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，巧合之类的话，因为她根本不信。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