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！

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。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他忽然又低头，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。

如果爱情让她伤心失望，就从工作上去找补吧。
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
等情绪平静了些许，她才走出洗手间，却见走廊上站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。
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
嗯，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。

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淡淡一瞥，“想让我回去就算了。”

“今天大家都在这里，我也不怕说出来了，如果我家里人有事，就是你们下的黑手，”管家恨恨盯着欧飞一家：“老爷生前对你们那么好，他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，你们一家一定会遭报应的！”

她疑惑的起身。

欧大被带走了，人群中却没有议论声。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