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洛小夕一直觉得像做梦,游魂一样被苏亦承牵着走,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反应过来:“苏亦承,你刚才什么意思啊?”
“你哥,还有几个朋友。”
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愣怔了一下,想起昨天的事情,心里又漫开一股感动。
说着她已经滑下床了,拿了睡衣递给陆薄言,又看着陆薄言进了浴室才躺下来,心也突然变得安定。
六点整,苏亦承离开公司,司机问他去哪里,他说了洛小夕公寓的地址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哪个?”说着又逼近她一点。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无解的望着天花板,“哥,你说陆薄言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明明可以不管我这个大麻烦的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很好。”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无声的把头埋进臂弯里,肩膀微微颤抖着,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,任由眼泪把手臂打湿。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
康瑞城无所谓耸耸肩,靠过来低声说:“我不介意人妻。”
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
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