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祁雪纯疑惑,这男人是睡着了?
他拿出一个信封:“你看看里面的信。”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车内气氛很沉,弄得祁雪纯感觉呼吸困难。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“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。”程申儿坚持。
程申儿微微一笑,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,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祁雪纯心想,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,还教人修车?
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,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,除了谎言。
“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,”祁妈在电话里说道:“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,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,“袁子欣,你的身体怎么样,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?”
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。
一场大型的猜“谁是卧底”游戏开始了。
“少爷,您回来了,”管家感到疑惑,“爷爷亲自给你打电话?”
她明白了,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,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